李正对于小黄说明的情况很严肃，详细询问了整个过程，小黄还算留了个心眼，用手机拍了几张怀疑车辆的照片。因为是夜间，又是行驶中，照片很模糊，连怀疑车辆的车牌都辨识不出。
“你觉得呢？感受是被跟上了吗？”李正看过照片后问驾驶车辆的马瑞。
“我觉得像，就是我觉得像才叫小黄注意的。”马瑞答。
“具体什么时候，什么地点你发觉的？跟到家了吗？”李正问。
“大概从这里开出去十几分钟吧……小黄，你记得不？”马瑞一边回忆一边答。
“在出去九分钟的地方吧，旁边没有标志性路标，这个车最后确实跟到马总小区外，不过没有停留。”小黄答。
“那可能就不是……离开太远，除非是接力跟踪，不然光凭车牌跟上我弟的车，那这个人都可以当特工啦。”李正说。
“那也可能就是接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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