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牛观主的异常，封樾心里一惊，一时搞不清楚是对方故布疑阵还是真的有什么问题。
随着身体的颤抖，牛观主脸色变得苍白，身上气息自筑基初期巅峰开始下滑。
跌落至筑基初期后，下滑趋势并未停止，继续下探。
似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等事情，牛观主神色大变，大喝一声，手上掐法诀往身上连点，似是想要阻止气息继续下滑，可并没什么作用。
很快，筑基境界保不住了，竟是跌落到了炼气十二层。
这一次，封樾看明白了，真的是牛观主出了问题，不过他并未就此出手，只是冷冷旁观，因为对方气息还在下降，万一出手将下降之势打破那才得不偿失。
下降的越多，对自己越是有利。
炼气十二层、炼气十一层......气息疯狂下跌。
牛观主接连掐诀阻止，可依然难以阻止气息的下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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